十里红妆-女儿梦




  晚上,市政府邀请了宁波歌舞团来温岭演出大型民俗风情舞剧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,我和方洁带着多多一起去观看。在会场遇到很多认识的,会场没有坐满,后来叫了教师进修学校的两个班级学生来坐满。
  小多多很喜欢这场演出,很认真的从头看到尾。

附: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介绍:
  她叫越儿,他叫阿甬,他们是江南儿女。
  开场,代替大幕的是一扇挂着古老铜锁的大门。音乐仿佛从很远的地方响起,大锁开启,老宅门缓缓打开。在灯光的映射下,红妆家具一排、一排又一排相继呈现,各式各样的箱笼、红桶以及其他红妆之物,辉煌耀眼地呈现在观众眼前。
  一张美仑美奂的千工床慢慢前移,直到舞台的最前端。枯坐在床上的她,正等待他的归来……
  这是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先声夺人的序。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用诗化的舞蹈语言,用唯美的舞美和音乐,用充满江南风情的各种元素,将一个对爱充满了渴望的故事娓娓道来。全剧共分四个篇章:
  第一幕《梦恋》讲初恋:青梅熟了,越儿与阿甬手牵手,走进情窦初开的岁月。轧蚕花的季节,越儿和阿甬,在狂欢中寻找着、羞涩着、相拥着,有意无意的一个撕扯,红肚兜成了他们的定情物;第二幕《梦别》道离别:女儿长成,媒婆们纷纷来说媒,只有受阿甬之托的媒婆,不慌不忙亮出了红肚兜,母亲知道了女儿的心事,遂答允了亲事。不过,阿甬对越儿说,一个男人的天地在三江之外,他要和阿林等几个年轻兄弟一起去闯码头,赚家业然后回来完婚;第三幕《梦归》诉思念:同去的伙伴阿林衣锦还乡,阿甬却没有回来。梦里,阿甬牵着越儿走进花轿;梦外,家书突至。海浪声声,阿甬要去更远方闯荡;第四幕《梦嫁》定格女儿梦:“红妆绣了一房,肚兜铺了一床”,面对那些不知抚摸了多少遍的红妆,那些年复一年用情丝绣成的肚兜,越儿心烦意乱,一段“人衣之舞”将情绪推至高潮。“十里红妆十里长,花轿浪得十里狂,喜糖撒得十里甜,老酒飘出十里香……”如梦如幻间,看到了连绵十里的送妆队伍,越儿仿佛等来了世界上那顶最美的花轿——万工轿。然后,她与阿甬并排坐在千工床沿,女儿梦定格在掀起红盖头的一刹那。
  舞剧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自首演以来,经民俗专家、舞蹈专家、热心观众以及各地演出公司的负责人审看“把脉”后,又历经数月修改,在丰富剧情内容、增加浙江民间音乐元素等方面做了重大调整。
据有关领导介绍,修改后的版本简化了大量多余枝蔓,人物性格更加丰满,剧情更趋合理。增加了两个人物阿林和幸儿,他们是和主人公一起长大的伙伴。阿林和阿甬一起出去闯世界,阿林事业小成后即回家成亲,而主人公阿甬却下南洋继续开拓事业,突出了阿甬的创业精神,反映了早期“宁波帮”闯世界的形象。“男儿有志天地宽,船要走出三江外,闯过码头出过海,衣锦还乡方归来”,剧中这一反复出现的唱词点明了主题。在这种鲜明对比的情节之下,更凸显女主人公越儿对爱情的忠贞不渝,感情主线增强,整个故事感人至深。

风情诱人、舞美精湛
  江南民俗田野风
  在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里,除了越儿和阿甬的爱情令人动容外,还有无处不在的江南民俗风情,给观众带来独特的审美体验,它们时而浓重、热烈,时而诙谐、清新。
  据悉,全剧展现的民俗达10种之多,通过舞蹈、音乐等艺术元素的全力演绎,它们让观众深信,越儿和阿甬的爱情,就滋生、蔓延在江南这块美丽的土壤上。
  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全剧用了近400件道具、520多套服装,呈现婚嫁用品制作作坊和长长的迎亲队伍。它展现的不仅是十里红妆,还把富有地域特色的江南自然景观、非物质文化遗产和民间风俗提炼成符号,和谐完美地展现在舞台上。
  而剧中近400件红妆器具,是40位舞美工作人员在4600平方米的仓库里,每天工作16个小时,花了2个月时间才完工的。尤其是小姐楼和千工床,展示了劳动人民的智慧和传统的精雕细刻艺术,非常夺人眼球。
据悉,民俗风情舞剧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中使用的红妆道具都是参照十里红妆博物馆内的收藏品制作而成。在剧中,满眼红妆无疑就是那不出声的“配角”,把一幅浙东婚俗画卷完整展现在观众眼前。
关于服装设计,也许如今的我们已经见惯了很多“一次性”的服装,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里的服装则是完全不同的。如在《梦嫁》一幕中,越儿打开一个个抽屉,拿出一个个肚兜。一共36个肚兜,它们无论颜色、花样决不重复。它们是从上海某私人收藏家那里拍照采样后,到北京某手工刺绣加工厂里定制来的,仅此足以说明“女儿梦”在细节处理上的一丝不苟。
  其实,早在数年前,宁波市歌舞团就萌生了将拥有7000年丰厚积淀的浙东历史文化搬上舞台的想法,并陆续创作过数个相关节目,但均未能成功。如今,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终于完整地展现了作为民俗文化标杆的浙东婚嫁风俗“十里红妆”。
如果说,甘肃有《丝路花雨》,云南有《云南映象》,那么今天,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就是属于浙江的“江南印象”。宁波市歌舞团团有关负责人说:“只要把这些反映民俗的章节如轧蚕花、媒婆桥、焐新床等元素串起来,再加上完婚的结尾,完全就能变身为一个旅游剧场版的《十里红妆》。”

导演解“梦”
  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总导演、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主席、国家话剧院副院长王晓鹰:两年前,我们第一次走进“十里红妆”博物馆,就像坠入了一片朱红色的湖水,“千工轿”、“万工床”、“子孙桶”、“首饰盒”……令人目不睱接,叹为观止!所有的博物馆藏品都是一种文化符号,如一件兵器、一件生活用品抑或一件小小的饰物,后面都隐藏着一个故事、一位人物、一分情感。这是文化的积淀,更是生命的积淀。而“十里红妆”中积淀的是江南女子生命中最为隆重的一个仪式,甚至可以说积淀了她全部的生活内涵!这就是“十里红妆”之所以震慑人心的原因。
  在“十里红妆”这一片炫目的朱红之中,我们好像看见了一位清秀婉约的江南新娘,我们迫切地追寻着她的所思所感、她的心路历程。当“十里红妆”走进艺术、走上舞台时,它原本的美丽像一个被破解的谜语,展开成了这位江南女子的命运、生活、情思、期待、忧伤、幻想,也正是这些,才最终构成了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略带一丝忧伤然而却愈加令人心醉的美丽。
  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就是一个关于对爱情的执著、关于对幸福的祈盼的朱红色的梦想……
  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执行导演、上海歌剧院著名舞蹈编导信洪海说:从舞剧作为“剧”的角度来讲,修改后的版本让人物和剧情更为突出,女主人公越儿对爱情的守望和坚持,是东方女性最优秀的情操,人物性格和矛盾冲突通过大量舞蹈的语汇得到体现。
  从风情展示上来讲,原版本中能为剧情服务的江南民俗展示大部分得到了保留,活色生香的民风民俗依然是该剧的亮点之一,像媒婆和箍桶匠组合等一些诙谐幽默的情节还得到了强化。
  从道具运用方面来讲,特有的红妆家具是本剧专属的,完全呈现出不同于其他舞剧的特点。如那顶万工轿,它不仅仅是一件道具的展示,更是道具与人物内心的结合,它让女主人公浮想联翩,花轿能魔术般地打开,越儿思念的爱人在轿里时隐时现。这是新娘和花轿之间关于美的讲述。
  在音乐层面上,该剧大胆地将浙江方言作为音乐元素融入剧中,这在其他剧目中是尚未见过的。如庆祝女儿诞生时,众人用方言齐喊“吃呐”,这人声就是音乐元素,观众一定会觉得新鲜奇特。
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“重装上阵”
此剧是宁波市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文艺精品献礼剧目,是宁波专业艺术院团改革、创新成果的一次集中展演。剧本由浙江省文联、省舞蹈家协会和宁波方面共同创作而成,该剧被列入省委、省政府浙江文化走出去工程、浙江省和宁波市的重点文化精品工程项目。还曾获全国第十一届精神文明建设“五个一工程奖”的特等奖。
  翻看舞剧《十里红妆·女儿梦》的创作阵容,可以发现主创都是国内大腕级人物: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主席、国家话剧院副院长王晓鹰担任总导演;上海歌剧院著名舞蹈编导信洪海担任执行导演;曾担任过大型民族歌剧《江姐》舞美设计的空政文工团国家一级舞美设计戴延年担任舞美设计;著名作曲家蓝天担任作曲;曾为奥运会开幕式设计服装的著名服装设计师陶蕾担任服装设计。
  领衔女一号“越儿”的是在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担任独舞的殷硕;男主演是中国东方歌舞团的优秀舞蹈演员曾明。 宁波市歌舞团派出90位优秀舞蹈演员、40多位演职人员的强大阵容,来共同献力于该剧。


[本日志由 陈勇 于 2010-12-09 09:40 PM 编辑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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